2015年9月23日,习近平抵达华盛顿州西雅图,作为访美第一站。
晚宴的演讲中,除了说出一些与他身份与行为自相矛盾的言论外,习近平居然又重弹,他最不应该提起那极端讽刺的中国梦,与言行不一的全面依法治国。
习近平一到美国,屁股还未坐热椅子,就迫不及待的吹嘘说:
“ 我青年时代就读过《联邦党人文集》、潘恩 (Thomas Paine) 的《常识 (Common Sense) 》等著作,也喜欢了解华盛顿、林肯、罗斯福等美国政治家的生平和思想,我还读过梭罗(Henry Thoreau)、惠特曼 (Walter Whitman) 、马克·吐温、杰克·伦敦 (Jack London) 等人的作品。”
不知道是为习近平撰写饭前稿的枪手,是美国盲,还是有意叫这位法盲,在世人面前丢人现眼出洋相,竟然在民主之地,大谈奠定美国法治与体制根基的《联邦党人文集》,大捧华盛顿、林肯、罗斯福、马丁·路德·金、梭罗等人的 “ 生平和思想 ” 。
在笔者看来,这与潘金莲谈贞节理论,希特勒论慈爱犹太人一样的滑稽,一样的无耻。
习近平是中国近代最愚昧与最无耻的中国共产党头子,没有之一。资质之差,已经到了使人吃惊的地步,他连普通政客,最基本的演讲技巧都没有。
堂堂一位所谓国家元首,连一篇简单的饭前应酬话,都需要低着头念稿子,三句两低头,不念稿,就说不出话,而且音调死板,言语乏味。
这种格调,去殡仪馆念追悼词,或到坟场背墓碑誌,是无可厚非的,但作为饭前的轻松致词,则是味同嚼蜡,不知所云,可谓洋相百出。
习近平说,他读过杰克·伦敦的作品,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杰克·伦敦的十九部长篇小说、一百五十篇短篇小说,与大量的论文、报道与散文等作品,几乎全是在批判资本主义的罪恶,与歌颂社会主义的美好。
杰克·伦敦原名是约翰·钱尼 (John Chaney) ,生于1876年1月12日,死于1916年11月22日,只活了四十三岁,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早的商业作家之一,也是美国商业作家的先锋。
杰克·伦敦五岁开始早晚送报,八岁在牧场当童工,十岁在码头当小差,十四岁在罐头工厂,当全职工人,每天工作十小时,十五岁开始干强盗,用小船偷窃别人养殖的生蚝维生。
热爱小动物的杰克·伦敦,因为家穷,从小饱尝贫困,成长在贫民窟里,这些亲身体会的人生经验,使他作品中的低下层人物,栩栩如生,极其突出。
但是习近平说他喜欢惠特曼的作品,就开始有点匪夷所思了。惠特曼是美国十九世纪末期,著名的人文主义者,他创作了自由体诗歌写作风格,代表作是《草叶集 (Leaves of Grass) 》。
留着大胡子,不修边幅,双性恋者的惠特曼,于1819年5月31日,在纽约州长岛出生,于1892年3月26日,病逝于新泽西州,享年七十二岁。
靠着写作和《草叶集》的版说,惠特曼能够在纽约外州,购买一栋小房,维持小康局面。
惠特曼在《草叶集》中,有两首著名的自由体诗歌:
“ 没有哪座为自由而牺牲者的坟墓,不长出自由的种子,
而种子,必然生出种子,春风带它们到远方播种,雪,将滋养它们。
没有哪个被解脱的灵魂,是暴君的武器能吓跑,
它将在大地上到处无形地前进,低语着,商量着,告诫着。
自由,让别人对你失望吧—-我永远不对你失望。”
另一首是:
“ 那里没有奴隶,也没有奴隶的主人,
那里人民立刻起来,反对被选人的无休止的胡作非为,
那里男人女人,勇猛地奔赴死的号召,有如大海汹涌的狂浪,
那里公民,总是头脑和理想,总统,市长,州长只是有报酬的僱用人,
那里对心灵的探索,受到鼓励。”
人文主义最大的特征,是维护人性尊严,关怀人权,宽容异己,反对暴力,提倡自由,实行民主,主张文明,鼓吹理性、仁慈和博爱的和谐的社会。
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权鲜血的习近平,无论怎么攀附,无论如何伪装,无论如何全面依法治国,也掩饰不了,他骨子里要七不讲的丑态,更与普世价值的人文主义沾不上边。
如果真的喜欢和读过惠特曼的作品,再看看他的人文自由诗,还会厚颜地在美国的大地上卖弄无知吗?
共有八十五章的《联邦党人文集》,又名《新宪法 (The New Constitution) 》,是奠定美国宪法,与政治体制的理论基础。作者是麦迪逊 (James Madison) 、汉密尔顿 (Alexander Hamilton) 和杰伊 (John Jay) 。
杰伊写了五章,后因病放弃,汉密尔顿独自撰写了六十三章,另与麦迪逊合写了三章,其余由麦迪逊,独自执笔完成。
由1787年10月27日开始,三人用普布利乌斯 (Publius )的笔名,在《独立杂志 (Independent Journal) 》《纽约包袋 (New York Packet) 》与《每日广告 (Daily Advertiser) 》三种刊物上发表,目的是为国会刚通过,尚待各州议会认可的新宪法催生。
麦迪逊是公认的美国宪法之父,开国元勋;汉密尔顿是思想家、理论家、开国元勋、第一任财政部长;杰伊是美国第一任国务卿、第一任最高法院院长、纽约州长、外交家、法学家、思想家、政治家和政论家。
整部《联邦党人文集》的主题,就是如何建立一个民主自由的强大共和体制,更主要的是,如何防止寡头专制的独裁暴政,在新的共和国发生。
普布利乌斯要提防,要铲除的,就是习近平这种贪污腐败的寡头专制暴君。
蠢货习近平冷脸贴向热屁股,说他读过了《联邦党人文集》,“ 也喜欢了解华盛顿、林肯、罗斯福等美国政治家的生平和思想 ” ,但他掌权后的残暴不仁,与逆行倒施,恰恰说明了他的庸俗无知,冒充了解文明法治的西方民主政治。
《联邦党人文集》的笔名是普布利乌斯,因为《联邦党人文集》的构想轮廓概念,来自古罗马的民主思想。
公元前五百零九年,普布利乌斯联合了当代的英雄坎拉提努斯 (Lucius Collatinus) 、揣斯皮提努斯 (Spurius Tricipitinus) 和布鲁图斯 (Lucius Brutus) 三人,悍然发动武装革命,刺杀暴君凯撒 (Julius Caesar),推翻古罗马王朝,建立罗马共和国,史称罗马共和国四英雄。
普布利乌斯等人要推翻的,就是远比凯撒还要凯撒,远比古罗马还要残暴的中国共产党。如今这位不知民主自由为何物的中国共产党头子,愚蠢地在美国大地上,不伦不类的赞美起普布利乌斯起来,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为了避免专制政治的发生,《联邦党人文集》第五十一章,提出了权力分散与制衡的重要性,为美国三权分立政治体系,奠定了强力的法理基础。
《联邦党人文集》主张司法独立,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提倡法官职位终身制,这个理论,美国至今依然采用。中国的司法独立在哪里?热爱人民民主专政的习近平,他的《联邦党人文集》理论,读到哪里去了?
习近平在中国,因为没有人敢摸他的老虎屁股,可以狐假虎威的冒充法学博士,政治圣人,但是一到光天化日之下,就因孤陋寡闻而漏馅,看来,这个无耻之尤的《联邦党人文集》,算是白读了。
对一国两制、三个代表、四个坚持、七个不讲暴政情有独钟的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一党专政,乃理所当然兼天命所归的现状下,在两百多年前就用选票,选出自己领袖的美国,用读过《联邦党人文集》说辞,来试图掩饰他的专制庐山真面目,是一个愚不可及的把戏也。
更成为国际笑话的,是习近平的大力肯定金博士。这个政治蠢货,可能浏览过《联邦党人文集》的封面,也可能耳闻过《联邦党人文集》的星点内容,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知道谁是神学博士马丁·路德·金。
金博士用了半辈子的时间,来为非洲裔美国人,争取到包括投票权在内的应有民权,半个世纪以来的美国,已经用实际的行动洗净了历史污点,飞跃地朝着现代文明迈进,黑人投票权问题,已经是昨日黄花的历史!
可是在视中国人民如猪狗的中国共产党暴政下,人类的基本投票权在哪里呢?金博士鼓吹的诸多民权中,中国人民拥有吗?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金博士都是习近平的敌人,习近平喜欢金博士哪一些地方呢?
2014年6月29日,笔者写了一篇《中国人的中国梦》短文,来响应习近平鼓吹的 “ 中国梦 ” ,并为习近平的画皮梦,盖棺论定说:“中国人的噩梦,是中国共产党的美梦,中国共产党的噩梦,就是中国人的美梦。”
不怕货比货,只怕不识货。与金博士的《我有一个梦》相比,习近平的所谓“中国梦”,活像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习近平向美国人卖弄他的愚蠢,大捧潘恩,真乃莫大的讽刺也。没有美国人不知道潘恩的大名,因为美国的国号美利坚合众国,就是他起的名字。
潘恩不是美国人,他于1737年2月9日,在英格兰诺富克 (Norfolk, England) 出生,成长在英国。偶遇在英国游说的富兰克林,惊讶他的能说善道,才华横溢,协助他移民美国。
潘恩到了三十七岁,才移民美国。他干过裁缝,抬过棺材,当过老师,编过杂志,胆色过人,嫉恶如仇,为了反抗暴政,悍然与自己的母国翻脸,参与美国的独立战争,成为美国的开国元勋之一。
潘恩在1776年1月10日,出版了《常识》,洛阳纸贵,风行一时,是美国国父华盛顿,最爱的读物之一。
《常识》只有五十页,但是在人口仅有两百五十万的殖民地里,三个月卖出了十五万册,总共卖出了五十万册,几乎人手一册。
潘恩在《常识》中雄辩说,英国,根本不是北美殖民地的祖国,欧洲,才是北美的父母之邦。如果承认英国是北美殖民地的母国的话,“ 就连豺狼和野蛮人都不如,因为豺狼尚不食其子,野蛮人也不同亲人作战。”
潘恩鼓吹北美殖民地,必须脱离英国而独立的最大理由,就是残暴的英国皇家与议会,贪婪地剥夺了北美人民的天赋权利。
潘恩支持共和体制,因为共和体制来自选举,“ 选民与被选者之间这种频繁互换,自然而然能建立整个共同体,利害与共的意识,治者与被治者,也自然而然会彼此支持。一个政府的力量,基础就在这种相互支持,而不在毫无意义的国王名义。”。
选举制度是人类不可剥夺的天赋权利,中国人至今,尚不知道什么是选举制度。在中国人来说,中国共产党,就是从天而降的皇家,而且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皇家。
在习近平的全面依法治国糖衣毒药之下,中国人至今,尚且迷信应该只有被统治,而不需拥有统治的权利,任何胆敢要求选举的诉求,就像要求司法独立,要求军队国家化一样,均被中国共产党,视为叛国兼汉奸的阴谋行为。
美国历史上,在影响与改变美国的二十本书中,《常识》排行第一。亚当斯总统曾高度评论《常识》说:“ 如果没有《常识》作者的那支利笔,华盛顿的宝剑,将徒劳无功。”
潘恩的《常识》,加上他的另外名著《美国人的危机 (The American Crisis) 》,成为美国独立战争,革命有理的法理圣典。
在美国诸多革命文献中,没有比《常识》更具强大说服力,鼓吹着全民参与抗暴战争,与独裁皇朝,不共戴天,决一死活。
在《常识》里,潘恩为世人留下了这些警世名言:
“ 压迫,常常是财富的后果,而很少是,或根本不是致富的手段。”
“许多人因恐惧而服从,另一些人因迷信也服从,一部分有权有势的人,则帮附国王对其余的人进行掠夺欺诈。”
“啊!你们这些热爱人类的人!你们这些不但敢反对暴政,而且敢反对暴君的人,请站到前面来!
旧世界遍地生长着压迫。自由到处遭到驱逐,亚洲和非洲,早就已经把她逐出,欧洲,把她当作异己分子,而英国,已经对她下了逐客令。
啊!只有北美大陆,只剩这最后的一片土地,接待这个逃亡者,及时地为人类准备一个避难所吧!”
“有人说,那么北美的国王,在哪儿呢?朋友,我要告诉你,他在天上统治着,不像大不列颠皇家畜生那样,残害人类。
还是让我们庄严地规定一天,来宣布宪章,希望我们哪怕在世俗的德行方面,也不要有缺点;让我们发表的宪章,以神法和圣经为依据;让我们为宪章加冕,从而使世人知道,就赞成君主制而言,北美的法律,就是国王。
因为,正如在专制政府中,国王便是法律一样,在自由国家中,法律便应该成为国王,而且不应该有其它的作用。
但为了预防以后发生滥用至高权威的流弊,那就不妨在典礼结束时,取消国王这一称号,把它分散给有权享受这种称号的人民。”
潘恩的名言说,“ 不像大不列颠皇家畜生那样残害人类”。如果把 “大不列颠皇家” 几个字,修改为“中国共产党” 的话,应该是量身定做似的实至名归,四平八稳,恰到好处。
习近平在读完潘恩走向共和的《常识》名言后,还敢在关帝庙前耍大刀吗?还敢以一个无法无天的独裁暴政头子身份,在崇尚民主自由的国度里高谈阔论,卖弄他言行不一的,全面依法治国江湖郎中假膏药吗?
习近平不懂英文,大概连二十六字母都会念得五音不全,不可能读过原著,《常识》面世后两百年,才有了汉语译本,不知习近平嘴里所喜欢的,是哪个版本?
就像民主自由体制,不能与中国共产党共存一样,共和体制,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天敌,共和体制在中国出现之日,就是中国共产党覆灭之时。
中国共产党,比任何一个人类历史上独裁专制的寡头政治,都贪污腐败,都残暴不仁,都寡廉鲜耻,它的头子习近平,居然说他喜欢潘恩,就像他往自己脸上贴的全面依法治国、《中国梦》画皮一样,会有人相信这些活见鬼的胡扯淡吗?
有一个问题,使笔者迷惑不已:虽然习近平心狠手辣、伪善邪恶,但他为什么会喜欢潘恩呢?笔者从潘恩的晚年处境中,得到了答案。
十八世纪九十年代,潘恩居住在法国,又全力以赴的参与法国大革命,参与《人权宣言》与《人权论》的撰写。
1793年12月,被法国反動政府拘捕,判处死刑,在行刑前夕,侥幸越狱成功,逃过鬼门关。
1802年,在公开咒骂拿破仑是 “ 前所未见的江湖骗子 ” 后,美国总统杰斐逊,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力劝他返回美国定居。
晚年的潘恩是一位极具争议的悲剧性人物,他集良知与罪恶、道德和腐败、智慧兼腐儒于一身。
晚年时,居然大力提倡自然神教 (deism) , 并以这个邪教的代言人自居。
1794年,潘恩出版了《理性时代 (The Age of Reason) 》。他在书中宣布说:“ 我相信一个上帝,没有其它的。我不相信犹太教会、罗马天主教会、希腊教会、土耳其教会、基督教会,和我所知道的任何教会所宣布的信条,我自己的头脑,就是我自己的教会。”
这种晚年失节,使潘恩声名狼藉,身败名裂。1809年6月8日,屈辱愤懑而贫困潦倒的潘恩,病逝纽约,连他的房东和孩子在内,也只有七个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与晚年的潘恩一样,声名狼藉的习近平,无可避免的将会身败名裂。兔死狐悲,同病相怜,晚节不保,或许这就是习近平,为什么会喜欢潘恩的原因。
更令世人吃惊的是,习近平居然睁着眼睛忽悠说,他喜欢和读过梭罗的作品。
大概这是习近平自我意淫地发《中国梦》,发得过了头后的梦呓,连喜欢和读过梭罗的作品梦话,都冒出来了!
这些不伦不类的言谈,不由使世人怀疑,习近平到底知不知道谁是梭罗?更知不知道,梭罗终身要推翻的,就是习近平这种典型的专制暴政!
习近平如果搞清楚谁是梭罗后,大概是喜欢不起来了。
笔者终身信奉,并长期研究非暴力公民抗命论,而非暴力公民抗命论的创造者,正是梭罗。他是美国十九世纪初期的思想家、哲学家、废奴主义者、超验主义者。
梭罗写过一些文章,但皆平泛之论,唯独《瓦登湖》文笔优美,意境飘逸,读之如沐春风,使人陶醉。他提出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论,却使他青史留名。
在人类近代文明发展史上,最受梭罗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论影响,而产生巨大效果的有三人,印度的甘地,美国的金博士,与被《波士顿环球报》社论誉为 “ 改变世界的人” 的夏普教授 (Gene Sharp)。
梭罗只是写出了非暴力公民抗命论的概念,并没有提出一套完整的理论思想体系,直到夏普的横空出世,才将之完善成为一套,对付独裁暴政的杀手锏。
夏普将他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论学术化、具体化、思想化、理论化、现代化和实践化。这种专以独裁暴政为对象的杀手锏,面世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摧枯拉朽,所向无敌。
夏普博士,是举世公认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运动战略权威。
1968年,夏普凭着研究梭罗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论,在英国牛津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历任哈佛大学政治系教授。
这位现年八十七岁,依然单枪匹马,挑战全世界独裁暴政的老英雄,从早期的南韩、台湾,到目前的中东,再到非洲,凡有暴政之地,就有夏普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论著作,在黑市流行。
夏普既无财富,也无兵将,手无缚鸡之力,早就连车子都不敢刚开了,孤独地生活在波士顿一栋老旧公寓里。
1983年,夏普在自己家的窄小客厅里,成立了使全世界独裁专制暴君们,闻风丧胆的爱因斯坦研究所,自此单枪匹马,挑战全世界的独裁暴政,故享有非暴力公民抗命论教父的美誉。
夏普的代表作《从独裁到民主》,已经翻译成包括汉语在内的四十余种文字,并且免费在其官方网站上下载。
在历史上尚且没有失败先例的非暴力公民抗命论,所到之处,独裁暴政,纷纷土崩瓦解,寡头专制,节节溃不成军。
甘地未放一枪一炮,就将大英帝国赶出了印度,金博士没有高喊革谁的老命,美国白人当仁不让,就自我清醒,主动地让他普世价值的《我有一个梦》,逐渐成真,夏普足不出户,威震群丑。
缅甸军事法庭案例指出,凡藏有夏普的《从独裁到民主》的人,一律以美帝特务标准查办 : 判刑七年;甚至远在天边的伊朗暴政,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一口咬定,他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务。
可能习近平没有意识到,为日薄西山的中国共产党送终的,不会是台湾小岛的败军之将国民党,不会是贪污腐败的大陆军政体系,而是潜伏民间,无所不在的全民非暴力公民抗命运动!
新土八路们累积了大半世纪民怨与民愤,正是培养全民,使用非暴力公民抗命运动,维护权利,恢复尊严,推翻暴政的最佳温床。
不知道习近平是脑残,是糊涂,是灌水,是读错稿子,还是对美国历史一无所知,居然表扬起,为自己撞丧钟的梭罗来了!
笔者在想,这个只知权利斗争,贪污腐败死捞钱,却不知自由民主为何物的新土八路蠢货,如果多了解一下美国的文化和历史,或者身边有几位懂美国文化,和历史的参谋的话,又何至于出这种国际大洋相?
高胜寒 2015年10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