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老总李怡离世，深感沉痛。
我第一次知道李怡的名字，是在1981年。那时，我那篇《论言论自由》在1980年11月北京大学竞选期间曾抄成大字报张贴并以油印形式作为竞选文件而广泛流传于北京大学；该油印本辗转传到海外，香港《七十年代》（即后来的《九十年代》）在1981年第3、4、5、6期连载。有朋友给我送来这几期《七十年代》，由此我得知这本杂志的总编李怡先生。此前，《七十年代》还发表过王希哲先生的长文《毛泽东与文化大革命》。90年代初期，一次，李怡先生来到美国纽约，在一个朋友家中我和李怡先生见了面。他的温文尔雅以及对中国民主化的关切，给我留下很深印象。
李怡先生走了。和他一道走了的还有香港的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还有香港报刊的黄金时代。
谨向李怡先生致以深切的哀悼，向李怡先生的家人致以诚挚的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