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代的思想和古希腊哲学时代等量齐观,二者都属于阿奎纳意义上的一般启示时代,都是人类思想的自我构建。老子相当于苏格拉底,孔子相当于柏拉图,墨子相当于亚里士多德。中国人真正落后于西方社会,与圣保罗向欧洲传福音有关。福音的介入让欧洲进入特殊启示时代,人类的智能和知识终于开始了。
所以,轴心时代的科学精神和古希腊差不多。墨子的科学想象力模拟亚里士多德。我们都被中国知识界言必称希腊的叙事蒙蔽了,否定自己的传统中的科学精神。这是双向错误。一方面抬高了古希腊哲学的水平,另一方面降低了中国人的科学想象力。当中国知识人打算向古希腊哲学学习,我们再一次拜错了老师。
这是学习的悲剧,所谓学而时习之,最大的漏洞是向谁学习。从孔子开始,中国人就没有思考这个问题。三人行必有我师,大概率现象是三个人都是傻瓜,傻瓜向傻瓜学习,是无意义的学习行为。
人应该向高处的真理学习,科学应该向第一推动力学习。真正的科学之父是牛顿,牛顿生于1643年。漫长的中世纪是科学预备阶段,牛顿的科学精神完美见证了一句话:敬畏耶和华是知识的开端。
这种思想史的叙事,中国知识界闻所未闻,至今完全一头雾水,根本就理解不了。
—作者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