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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从孙中山先生的二重身份说起
然而,中国为什么就应该是汉族的“民族国家”?要想知道孙中山先生这种想法的原因,只有回顾民族主义早年的历史;而搞清早期民族主义的局限,也有助于回答民族主义今天带来的现实问题。
一、“民族主义立国”与“民族建国主义”
对于这样一个具有美好愿望的思想没有成为近代民族主义主流的原因,我们却不能简单归罪为当时人们更加向往过激民族主义。就像上述对“小民族主义”和“大民族主义”关系的阐述一样,梁启超的民族主义理论,主观意愿先行,忽视“民族”定义,造成混乱逻辑。杨度在1902年11月《游学译编》第一期上也曾分析民族特征:“凡言语同、历史同、风俗习惯同,则其民自有结合之势力,不可强分。反之而言语异、历史异、风俗习惯异,则虽时以他故相结合,而终有独立之一日”[15]。杨度观察民族特征的视点与梁启超相近,然而两者的结论迥异:杨度得出了民族既有内聚力也有排他性的结论,而梁启超一边说民族具有独自的血统、面貌、语言、文字、宗教、风俗,一边又提出与国家疆界扯平的大民族主义,所以被人视为“其言有类梦呓”[16],却也是无可奈何。
二、“民族”与“国民”
三、日制汉词“民族”的深层
四、日本国粹主义下的近代中国的“民族”理解
五、日本的“单一民族国家”神话与中国的“民族国家”思想
结语 告别“民族”
*本文刊载于《二十一世纪》2003年6月号,总第七十七期;转载于《民族学与社会学通讯》Sociology Ethnicity(中国社会学会民族社会学专业委员会?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第70期,转载之际又做增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