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八十年代以来改开其实是在很低的认知层面展开的,比西方落后几百年,四十年后跌入深坑是逻辑必然。所以,没有大量基督徒,尤其是精英层,带领社会在文化上升维,中国不可能走出恶性循环。
八十年代改开重复了晚清从洋务运动到戊戌政变的老套路,从经济改开始,到镇压政治改革终。
邓南巡推动二轮改开以来的三十年则重复了“慈禧新政”到最后的“皇族内阁”,改了半天还是自家子弟信得过。总之老戏重演,一点新意也没有。
再然后呢?可能就是接着重复辛亥以来“颠覆-战乱-强人政治”的老戏码。
看看这国百姓比晚清强多少?几乎一个样,懦弱、无知、狂热排外,知道得似乎更多,性格上依然如旧。
所以,不能依靠基督信仰在文化上升维,知识分子再努力启蒙也没用,还是会在同一个深坑里打转。
正文
改革开放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启动以来,表面上看似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若从更深层次的认知与文化视角审视,这场变革其实是在一个相对较低的起点上展开的。与西方相比,中国在文化与思想的维度上落后了数个世纪。这种落差并非单纯的技术或经济层面的差距,而是根植于社会认知、文化结构与精神内核的深层问题。经过四十余年的发展,中国在某些方面似乎取得了显著进步,但最终却跌入了一个难以自拔的深坑。这种结局并非偶然,而是历史的逻辑使然。因此,如果没有一种强有力的文化力量——例如大量基督徒,尤其是精英阶层的基督徒——来引领社会实现文化的升维,中国恐怕难以摆脱这一恶性循环。
从改革开放到深坑的必然逻辑
回顾改革开放的历史脉络,不难发现其与晚清时期的一些变革轨迹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晚清洋务运动到戊戌变法的老套路的重演。当时的洋务运动试图通过引入西方技术与器物来“师夷长技以制夷”,却始终回避政治与文化层面的深层改革,最终在甲午战争的惨败中暴露了其局限性。随后,戊戌变法试图触及制度层面,却因触动既得利益集团而迅速被镇压,改革胎死腹中。同样,改革开放的起点也是从经济领域入手,邓小平提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试图通过经济繁荣带动社会整体进步。然而,当改革触及政治领域时,1989年的风波成为转折点,政治改革的尝试被强硬镇压,经济优先的路线被进一步强化。从这个意义上说,改革开放的路径与晚清的逻辑如出一辙:从经济入手,最终止步于政治,未能触及文化与思想的深层变革。
邓小平南巡后的第二轮改革开放,则更像是晚清“慈禧新政”到“皇族内阁”的翻版。南巡讲话重新点燃了经济改革的热情,中国在随后的三十年中迎来了高速发展的黄金期。然而,这种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既有体制的延续,而非真正的制度创新。改革的红利逐渐集中到少数群体手中,权力结构却愈发固化。到了后期,改革的动力逐渐衰竭,取而代之的是对稳定与控制的极度强调。就像清末的“皇族内阁”一样,表面上的变革最终还是落回了“自家子弟信得过”的窠臼。这种路径依赖并非偶然,而是深植于中国传统文化与政治逻辑中的一种惯性使然。几千年来,中国的政治文化始终围绕着中央集权与家族式信任展开,缺乏对普遍性规则与公共精神的真正认同。因此,改革开放看似气象一新,实则不过是老戏重演,缺乏根本性的突破与新意。
历史的轮回与文化的困境
如果说改革开放的前四十年重复了晚清的悲剧,那么接下来的发展轨迹很可能继续重演辛亥革命以来的“颠覆-战乱-强人政治”的循环。自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以来,中国历史似乎陷入了一种难以摆脱的怪圈:革命带来短暂的希望,随之而来的是混乱与分裂,最终在强人政治的铁腕下恢复秩序。民国初年的军阀混战、抗战时期的民族危机,以及1949年后的政治运动,无不体现出这一循环的影子。如今,随着经济增速放缓、社会矛盾加剧,这种历史惯性似乎正在悄然复苏。外部环境的压力与内部治理的困境交织在一起,使得中国再次面临方向性的抉择。然而,如果没有一种超越性的文化力量来打破这一循环,历史的老戏码恐怕还将继续上演。
更令人担忧的是,民众的整体素质与晚清时期相比,似乎并未发生质的飞跃。晚清的百姓被描述为懦弱、无知、盲目排外,而今天的国民性格在某些方面依然带有相似的痕迹。尽管信息时代带来了知识的普及,但这种普及更多停留在表面,未能转化为深层的理性思考与公民意识。狂热的情绪、狭隘的民族主义、对权威的盲从,这些特征在网络时代甚至被放大,而非消解。诚然,今天的中国人比晚清时知道得更多,见识更广,但性格与思维模式上的缺陷却未被根本扭转。这种国民性的延续,正是文化未能升维的直接体现。
文化升维的必要性与基督信仰的潜力
那么,如何才能打破这一历史的恶性循环?答案或许在于文化的升维。所谓文化升维,并非简单地引进外来文化或堆砌知识,而是要在思想、价值观与精神层面实现一种质的跃升。这种跃升需要超越传统的功利主义与权力崇拜,确立一种以普世价值为基础的精神内核。而在中国当前的语境下,基督信仰或许是一种值得关注的力量。
基督信仰之所以可能成为文化升维的契机,在于其内在的超越性与普世性。基督教强调个人与上帝之间的直接关系,赋予个体以内在的尊严与责任感。这种观念与传统的儒家伦理形成了鲜明对比。儒家文化虽然强调秩序与和谐,但其核心是等级制与集体主义,个体的价值往往被淹没于家族与国家的框架之中。而基督教的平等精神与对真理的追求,则可能为中国社会注入一种新的活力。此外,基督教的伦理体系——如爱人如己、宽恕与正义——能够为社会提供一种超越血缘与权力的道德基础,从而打破家族式信任与裙带关系的桎梏。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基督信仰若能在精英阶层中扎根,其影响力将更为深远。历史上,西方社会的现代化进程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基督教的文化塑造。从文艺复兴到启蒙运动,再到工业革命,基督教的价值观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同样,如果中国的知识分子与精英阶层能够接受并传播基督信仰,或许能够带动整个社会在文化上的升维。这种升维不仅意味着思想的解放,更意味着一种新的社会契约的形成——一种基于信任、理性与共同价值的契约。
知识分子的启蒙为何不足以破局
然而,单靠知识分子的启蒙努力,显然难以实现这一目标。百余年来,从五四运动到新文化运动,中国的知识分子始终在为唤醒国民而奔走。然而,这些努力往往止步于表面,无法触及文化的深层结构。究其原因,一方面在于知识分子的影响力有限,难以对抗根深蒂固的权力结构与社会惯性;另一方面,则在于缺乏一种强有力的精神支柱来凝聚共识。启蒙运动虽然带来了理性与科学的火种,但在中国语境下,往往被功利主义与民族主义所扭曲,最终沦为工具而非目的。
相比之下,基督信仰的引入可能提供一种更为根本的解决之道。它不仅是一种思想体系,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与信仰实践,能够在个体与群体层面同时发挥作用。然而,这种转变并非一蹴而就。中国社会对基督教的接受程度仍然有限,部分人将其视为外来文化而抱有抵触情绪。此外,基督教在中国的传播也面临着体制与文化的双重挑战,如何在本土化与普世性之间找到平衡,仍是一个待解的难题。
结语:走出深坑的希望
总而言之,改革开放四十余年的历程表明,单纯的经济增长与技术进步不足以让中国摆脱历史的深坑。要真正走出这一恶性循环,文化升维是不可或缺的一步。而基督信仰,尤其是精英阶层对其的接纳与传播,或许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关键所在。没有这种深层次的文化变革,中国恐怕仍将在历史的轮回中打转,无法迎来真正的新生。历史的教训已经足够清晰,未来的选择则取决于我们能否超越过去,找到一条通往更高维度的道路。
作者:王乔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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