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中共所谓建党一百周年,中国政局的微妙走向,明显与中共号称“第一家庭”的习家挂上关系,习近平怎样做,彭丽媛又能怎样做?
在习近平要求全民学党史,树立所谓正确党史观后,官方正式推出2021年新版“中国共产党简史”为指定学习教材。当中将文革和毛泽东的罪过淡化。官方将旧版党史提及的文革起因是毛的错误“非常严重”,以及“党内个人专断和个人崇拜现象逐渐滋长”、“毛泽东(对文革)负有主要的责任”,通通去掉。书中并大幅增加了文革期间在经济、国防科技、外交等方面所取得的成果。
习近平忘记全身虱子
“文革”是1966年5月16日开始的,由时任中共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与中央文化革命小组,自上而下动员成千上万“红卫兵”在中国大陆全方位发动的一场运动。批斗、抄家、告密、互相残杀……,使中国传统文化与道德沦丧,整体经济陷入崩溃,巨量的人群受害,大量文物在“破四旧”中被毁。此次运动长达十年之久,过去一直被称为“十年动乱”或“十年浩劫”。
新版党史当然是在习近平的授命之下搞的,也是习近平在王沪宁等狗头军师的协同下全面左转的明证。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洗白文革,也明确宣示了习近平当局要一条路走到黑。
但习近平完全忘记了文革之痛吗?自1962年,习近平的父亲习仲勋等人被打成“反党集团”之后,习家就没有好日子过。1965年12月,习仲勋被下放到洛阳矿山机器厂任副厂长。文革爆发后,习仲勋受到残酷迫害,屡次被批斗。1968年,习仲勋被接回北京卫戍区“监护”。
习仲勋被打倒时,习近平才9岁,他开始时时处处受到歧视。15岁时,因受父亲问题的牵连,习近平被有关部门多次关押审查,出来时,身体非常虚弱,全身都是虱子。1969年1月,未满16岁的习近平到陕北延川县梁家河生产大队插队,一去就是近7年,受了不少的罪。后来,随着父亲的被“平反”,习近平的命运才发生了改变。
那么,习近平这样一条路走到黑,作为妻子的彭丽媛还能否扶一扶?
彭丽媛记得探父学鸟叫吗?
最近有一个新闻令彭丽媛受到关注。
中共中宣部日前宣布,《白毛女》、《红色娘子军》等文革时期的红色舞剧,将成为中共百年党庆宣传的重要节目。这些红剧系列重出江湖,其意图无疑是宣扬民族仇恨、阶级仇恨,在意识形态上闭关锁国,与今天世界潮流格格不入。而彭丽媛本人曾于1985年演绎过《白毛女》中的主角“喜儿”,2015年在全国巡演的新版《白毛女》也由她担任艺术指导。
如果说,习近平可能是因为被权力欲控制,忘记了文革中家族被中共迫害的惨痛,但作为妻子的彭丽媛可能也忘记了,当年为探被下放到农场劳改的父亲,常需躲在树下望风和学鸟叫发信号?
官媒《环球人物》2011年第152期文章曾通过采访彭家的邻居魏中平,披露了彭丽媛一家在文革期间遭受迫害的细节。
彭丽媛是山东郓城彭庄村人,父亲彭龙坤,是村里少有的高中生,早年当过村夜校的校长,“文革”前调到县剧团工作,后来又调到文化馆工作。
彭家有3个孩子,彭丽媛是老大,1962年出生。妹妹叫彭丽娟,弟弟叫彭磊。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彭龙坤夫妇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元左右,所以日子一直过得紧紧巴巴。而彭丽媛的童年,很多时光是在县剧团的牛车上度过的。妈妈随团到乡下去演出,彭丽媛也跟着坐剧团的牛车“四处漂泊”,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在“文革”期间,彭龙坤属于“当权派”,没少挨批斗。而且由于彭丽媛的舅舅等在台湾,属于有“海外关系”,再加上家庭出身不好,所以彭龙坤夫妇连同孩子受了很多苦。
当时,彭龙坤被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本为剧团“台柱子”的妈妈,也因成了“牛鬼蛇神”,被赶下了舞台。彭丽媛9岁那年,和妈妈一起被撵回了农村。
彭龙坤被罚劳动改造期间,天天打扫厕所。彭丽媛和妈妈隔一段时间去探望爸爸一次,主要去送换洗的衣服,有时也带上几斤粮票和一两元钱。但她们每次只能隔着厕所的墙,偷偷地把东西递过去。彭丽媛常常躲在树下望风。有人来了,她就学鸟叫,发出“嘎嘎嘎”的信号。匆忙中,爸妈顾不得说几句话,赶紧告别……
直到“文革”后,彭龙坤被调到县工业局工作,之后彭家的日子也随之慢慢好起来。2009年彭龙坤离世。
不对中共红色“第一家庭”抱幻想。
以唱红歌知名的彭丽媛,1986年与习相亲,翌年结婚,育有一女习明泽。她在1999年接受访问时针对名气盖过丈夫的问题时曾说,自己永远在“从属的位置上”。
夫唱妇随,本来是中华传统美德,只不过,这样做的基础是义字当头,在大是大非面前,应站在良知一边,而不是任由邪恶党性主宰。自古以来为妻的好传统是“贤内助”,善于提醒夫君。在习走错路之时,彭若仍然随之而去,是大谬!
俗语道:好了伤疤忘了痛。对于那些能在刻骨伤痛中,对共产党流氓本性看透的人,是不会再追随它的。但现实中,不止习近平和彭丽媛,许多文革受害者家庭的二代、三代,都被现实的利益和红朝洗脑迷雾遮盖了良知。
笔者在大陆时,10年前曾遇上一位七旬老人,向我痛哭诉说儿女都不听她劝阻,跟着中共走,因为在文革期间她一家被迫害至家破人亡。如今儿女不但都加入了中共,并且因为追随它在官商界混得风生水起而自鸣得意。
如今我离开中国已近十年,不知那位老人是否仍在生。我只知道中国的政治管制风声越来越紧,似乎重回文革,一片肃杀。不但民不聊生、官不聊生,商界老板也惶惶不可终日。但我知道物极必反,善良人的苦难也有尽头,红朝正在滑进深渊。
由此也可得出结论,历史在铺排中,人在当中起什么作用都有其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是在上天之眼的注视下摆位置,我们不应该对所谓的中共红色“第一家庭”抱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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