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她哭得红了眼圈,对记者说:“我对结果不满意。没有开心。”她说她独自一人参加奥运会,因为想念她的母亲和狗狗而哭泣。

完成自己的节目之后,谢尔巴科娃和特鲁索娃都兴高采烈地挥起拳头。而瓦利耶娃完赛后只是沮丧地拍打着空气。有好长一段时间,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在冰面上滑行,似乎想弄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本是作为夺冠热门参加奥运会的,但她失败了。一些粉丝开始高喊“卡——米——拉!”
最终名次确定后,谢尔巴科娃身着闪亮的酒红色考斯滕庆祝胜利,并摆姿势拍照,并与她身后的俄罗斯奥委会旗帜合影(由于大范围的兴奋剂丑闻,俄罗斯的国旗和国歌不被允许出现在奥运会上)。
瓦利耶娃的身影无处可寻。这一周半对她来说很难熬。
在获准参加个人项目比赛后接受采访时,瓦利耶娃告诉俄罗斯官方电视台第一频道,在与考虑她能否参赛的仲裁员进行了七小时的听证会后,她周日晚上根本没睡。
“我很高兴,但在情感上我很累,所以我想这是幸福的眼泪,夹杂着一点悲伤。”她在接受第一频道采访时表示。“但我确实很高兴能在奥运会上代表我们的国家参赛,我希望我能完全集中精力,展示我的成果。”
由于禁药事件迫在眉睫,她不可能集中精力。她花了很多年才走到这一步,站在人生目标的顶点。
瓦利耶娃在莫斯科以东约720公里的喀山长大,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赢得奥运金牌就一直是她的目标。她刚刚开始参与花滑运动就迅速崛起,被视为天才。
几年前,小小的瓦利耶娃穿着来自《天鹅湖》里的白色表演服在溜冰场上滑行,她做着小小的跳跃,挥舞着舞者柔软的手臂姿势,轻盈地弹跳着。小小年纪的她已经能够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这些音符似乎已经被植入她的DNA。
但在周四的比赛中,她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卡米拉·瓦利耶娃,她的名字将永远成为奥运史上最大的禁药争议之一的代名词——这与一个小女孩的梦想完全相反。
在选手们等待评分结果的地方,她紧紧地抱着令她安心的旧毛绒兔子,依然沉浸在比赛已经完成的氛围里。她坐着,坐着,全身都僵住了,教练们在她身边。
几分钟后,她站起来,消失在幕布后面,一位教练——不是图特贝里泽兹——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瓦利耶娃低着头,从等着与她交谈的记者身边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