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政治学者,只因移民加拿大己经几十年,目睹西方民主国家的变化, 今借Charlie Kirk 之死, 发表一些感想, 请大家评鉴.
西方民主国家一直存在以意识形态, 政治立场及政党分类的民主左翼和民主右翼两种政治派系. 这源于法国大革命, 当时在国民议会中坐在左侧的,是反对君主政制,支持共和政制的派别, 是为左派, 而坐在右侧的, 是支持旧制度,保守王权, 代表天主教, 贵族,及后期的资产阶级的派别, 是为右派, 这样的称谓一直沿用至今.
现代的民主左翼主张人权原则及平等主义, 推崇<多样性, 平等, 包容 >理念<DEI>. 实行种族平等 < BLM>,性别平等 <LGBTQ+>,阶级平等<Classism>的政策. 他们要求维护社会弱势族群权益, 批判传统伦理保守意识, 更认为社会存在不合理, 不公平现象需要革除, 推崇进步主义 < Progressivism>,觉醒主义 <Woke >.
现代的民主右翼着重传统经验及常识, 维护现在社会秩序及阶层,支持自由市场经济.他们尊重家庭伦理及宗教信仰, 保护个人自由, 强调责任感.
我认为左右两翼都具有崇高的理想, 对国家,对人民来说同样重要. 两者均追求自由, 民主并反共, 有共同的理念, 并非完全对立. 故此, 两派不应是你死我活的矛盾, 应彼此承认对方存在的价值, 互相尊重, 互补不足. 由于两派各有其优缺之处, 政党轮替执政可以补救政策性的缺憾. 正常情况下, 政党执政八年是最长的限度,因为这时的执政党多已出现腐败,官僚,疆化,傲慢的情况. 多数选民在八年之后会出现思变, 这是一种自然规律, 各国政党应承认这个现实.
可是,在加拿大生活几十年之后,我发现,无论是左翼或是右翼都会走上极端主义.
比如极左的精神疆化了的<DEI>办公室系统性操作变得极端, 走向极端的<LGBTQ+>的性别自主. 严重时极端左翼会走上共产主义或无政府主义.极右的则背离价值, 失去道德规范, 失去宗教信仰. 也会走上纳粹主义, 法西斯主义或民粹主义. 无论是哪一翼的极端思潮泛滥之时, 他们都失去了人道主义, 都丢失了<爱,寛恕,公义,怜悯> 这些主耶稣基督的精神价值却去拥抱仇恨, 进而崇尚暴力, 可以杀人, 危害国家, 伤害人民. 我常常感到悲哀, 痛心.
根据我的观察, 近十年来走向极端的主要是左翼. 极左思潮高涨得非常厉害, 己经突破自由平等理念的底线, 将平等理念推向极端. 这里介绍一个案例:
汉学家林培瑞教授于几年前在加州大学河滨分校参加<教职招聘委员会>工作,为聘请语言学助理教授, 在申请者中选出四位候选者, 请他们到校园来访问和演讲. 申请者中有一位年轻黑人,资历挺好,但不是顶尖. 一位委员考虑他是黑人, 建议把他抬到四人之中. 林教授不以为然, 在给同事的 电邮中写下这一句: “候选人xx 活泼有魅力…..是的, 他是黑人, 这很好…..但我认为他的成熟程度和经验没有达到我们最好的候选人水平.” 有人把这电邮传给院长,副校长, 校长及至学校法律部. 林教授被审判三天, 结果是: 林教授犯了错, 有种族主义嫌疑,校长发出谴责信给他. 林教授被以种族主义岐视论处,从<教职招聘委员会>解聘, 还威胁他减薪,解雇, 要他求保密.
黑人觉醒运动<WOKE>源于20世纪50年代美国非裔的民权运动, 是为了提醒人们对于种族压迫保持警觉的口号. “这是被骑劫的<觉醒>, 为了一种理念治罪其他理念, 为了一个种族无视其他种族, 为了一种正确犠牲其他正确.” 中国流亡作家郑义和北明如是说.
这是发展成极端左翼的<DEI> 机制和机构奉行的身份政策, 把申请人的种族作为压倒一切的标准, 削弱专业领域水平. 我认为, 黑人白人黄人一律应以专业水平对待 , 专业所必需的水平不论什么肤色和种族一视同仁 .
此外, 还有各种机构的招聘或升职以种族或性别配额为准的极端政策. 还有本为争取性别平等的 LGBT+ 群体中有些人推行极端性别自主, 违反原生性别的天然常识, 甚至为十八岁以下儿童进行更改性别治疗等等,不能尽录.
美国的极端左翼分子的确走得太过火了, 必需要制止和纠正.
台湾经济学家吴嘉隆在台联党的悼念活动中讲话. 他说: “ 我们的悼念不只是为了支持言论自由, 谴责政治暴力, 更要了解 Charlie Kirk 代表的是保守主义价值观, 他推动的是保守主义运动. 右派运动将会升级. ”
是的, Charlie Kirk 为了制止, 纠正极左思潮泛滥而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在基督教精神的支持下, 他勇敢地走进充满极左份子的左翼大本营—大学校园, 犹如身入虎穴, 用以理服人的方式宣扬右翼理念, 最终作出了伟大而壮烈的牺牲. 他的死, 将掀起新的, 右翼运动的高潮.
不过, 是否会矫枉过正? 钟摆是否又由极左向极右摆动? 我担心.
尽管世界性的右翼运动现正蓬勃发展, 我不会标签自己是左派还是右派, 也不称为中立.我是根据国家利益, 人民福祉, 反共态度以及基督精神去决定哪项政策, 哪位政治人物, 哪一个政党最值得支持. 所以,我有时支持左派, 有时支持右派, 看实际情况而定.
2025年10月10日 刊于台湾 “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