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经》新约中,使徒保罗在以佛所书第六章写出一段非常精妙的话:”所以,要拿起 神 所赐的全副军装,好在磨难的日子抵挡仇敌……并戴上救恩的头盔,拿著圣灵的宝剑,就是 神 的道……(弗6:13-18)。
使徒保罗当时是罗马的公民,非常熟悉罗马文化。而那时罗马最著名的就是罗马军团了,其威力和影响力在古代罗马社会不输给今日的美国陆军(当然美国还有海军空军海军陆战队,我只是故意简化而已)。保罗的这一连串军语比喻成为教会牧师最喜欢传讲的片段。网上有位牧师,解释得相当清楚。他说:“对在战场上作战的人来说,头盔是必需的装备。刀棒、弓箭、或子弹若伤了士兵的头,那么这人就无法再继续作战,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敌人最容易攻击的目标正是士兵的头部,因此毫不奇怪,圣灵要信徒在属灵的争战中“戴上救恩的头盔”。
这话是相当准确的,只是还有一个不带头盔的严重后果他没有提到,我会补充补充。接着,这位牧师继续说:“头盔”这字的希腊文含义是“包裹头部”,很好的描绘了其功用:头盔包裹人的头,给人保护,免受伤害。我们要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头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在属灵争战中,神已经给了信徒保护。每一个基督徒都该羡慕作“耶稣基督的精兵”(提后2:3),但如果我们没有穿戴神全副的军装,就不可能有效地作战,成为精兵。”
这就讲得更对了!我有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头盔?,见图。但是此文只写有趣的事,不是在教会讲道。
头盔对军人来说是太必须太重要了,尤其对现代战士。就从我的故事讲起: 2017年我在太平洋战区,冬季训练时去山里探访战士。军官都有自己的坐骑——-悍马。就是高机动性多功能轮式车辆(HMMWV;口语Humvee :悍马)是轻型车族。
这种车虽然不是那种逢山过山逢水过水的那种,不过,没有路也是可以勉强开过去的。根据规则,坐到这种车里必须戴上头盔。那一年,我和助手去山里看战士。通往训练山里的路是故意的带有战场环境的土山路,沟沟坎坎不说,有时会有一段被破坏了的路,或者要拐进无路的山里开一段。那天我们就这样开着。由于头盔不像杨子荣和座山雕同志那样的鸭绒帽,不是那样柔软舒服,头盔压在脖子上还是不舒服的,有时头皮有点发麻,会无意识地摘下来,轻松几秒。 助手开车,我也在车里构思要对战士讲话的内容。不知为什么,摘下了头盔,忽然车子一晃,我的头立刻撞到悍马车内粗大的钢铁架子上。 在车的突然颠簸中,人头撞在钢铁架子上,先莫讲疼不疼,讲破了没有? 感谢上帝,没破,没出血,起了一个大包。疼啊!疼没有关系,忍住就可以。做搞笑的是驾驶位上的助手并不知道我撞了头,头上冒出一个大包,疼得撕牙裂嘴,一边开车一边问我问题。我已经疼得魂不护体了,如何能继续思考回答问题。我速速把头盔戴上,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这一疼,既不是杨子荣大哥给我的,也不是座山雕大哥闷我的,纯粹是我的愚行给我的,只好暗暗忍住,装做不怎么疼。但是,实际上到今天我写此文是我好想感觉还有点感觉。有了这个具体经历,终于明白头盔与战士竟有如此之亲密关系。她是保护伞啊,在山里走路摸索前进,不怕前面的树枝子弹回来,趴在地上,敌人的子弹打不疼我的头;遇上和敌人拼刺刀,敌方不按牌理出牌,一枪托劈头而下砸我爱因斯坦式的大脑? 没关系,砸两下都没有问题。这个属于文学想象,不过完全符合头盔之原初设计。感谢上帝,美军有这么好的头盔!我更要感谢上帝,让我拥有这样的头盔达27年之久;带着她还留下好多照片。
有了这个经历,以后我坐悍马就明白了,在车里头盔是万万不能摘下的,因为保不定下一秒就又一次更严重的事件。 在悍马里我还搞笑几回,戴着钢盔,故意朝车内钢铁架子撞去,除了发出撞击声,头是真的不疼的,受到保护的。于是我对头盔的保护功能深信不疑。 的确,在那样的场合,只要把头盔戴上,立刻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而且身心立刻进入作战状态。
我很佩服网上的这个牧师(网上没有署名,我也只能不署名了):这位牧师说:
“任何一个要上战场的士兵(尤其是古代),如果没有头盔,必定感到害怕。这样在争战中,他更多是考虑到自己的安危而非攻击敌人并取得胜利,因此很容易被敌人打倒。在所有给信徒的装备中,头盔是保护我们的思念、思想。我们对神话语的清楚认识叫我们能够有效地使用那唯一进攻的武器——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让我们把“得救的盼望(被提)当作头盔戴上,因为神不是预定我们受刑(主的日子、大灾难),乃是预定我们藉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救”(帖前5:8)。
认识到教会被提的真理将保护我们免受许多错谬的影响。”
我要说的,这位牧师都说得很好。感谢上帝! 阿门!
末了,我还真喜欢我的这个头盔,看到她,就让我想起金戈铁马 气吞万里如虎的岁月,当然也会记起那撕牙裂嘴的一疼(疼过去后,留下美好的一笑),待将来僵卧孤村,我也不自哀,因着上帝的恩典和爱,美好的记忆会熠熠生辉。阿门。